秃头将军杠某人

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?
我给你瘦落的街道、绝望的落日、荒郊的月亮。
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。

掌心之中(一)
实验体虫×养父铁

重写掌心之中,黑化情节,伪父子,会有OOC     弟弟作图   只有前面会有一点点压抑,后面会甜的

Peter在逃离实验室之后被Tony收养,爱情在阴暗处滋生。
你曾是唯一的救赎。
我欲将你囚禁于我掌心之中,剥夺你视线与言语,掌控你触觉与欲望。

<1>
“如果能从这里逃出去,你想要做什么?”

依稀还记得Ned当初好奇的询问,Peter抱着腿坐在木板床上缩成小小的一团,头埋在双膝之间,思绪被他放空。

石墙上第三块砖也用小刀篆刻满了正字,他不知道在这座孤岛上存活了多久,每天重复的机械训练与永无止境的皮鞭。

单人房间没有曾经集中营里的恶臭、老鼠与蟑螂,整间屋子干净温暖,偶尔甚至会透过封锁窗户的铁栏吹来春风,扬起窗纱与枯叶。

“我想要活下去,Ned。”Peter试图回应当初Ned的问句,愧疚将氧气从肺泡中剥离,悔恨勒住脖颈阻止他呼吸,“我只是想活下去。”

铁门被敲响打开,缺少润滑油的吱呀声掩盖住高跟鞋的踢踏声,粉色护士装的女性扎着马尾,头上的护士帽有点歪,红色口红一张一合,“4196号,去领奖励。”

实验室里仍是当初他被带上岛时做检查的那些人,独特的药物气味让Peter有些难受,空荡荡的胃里只有胃酸在翻涌。

“好孩子,这是你‘期末考试’第一名的奖励。”

白大褂弯着眉眼,动作温柔,冰冷的针尖刺入皮肤,Peter身上伤口逐渐愈合,绿色的化学药剂顺着静脉流遍全身,可能是药剂的副作用,他感觉像是喝下冰镇酸梅汁,他打了个寒颤,轻轻地打了个一个。

温柔的白大褂逐渐在视线里消失,世界开始变五彩斑斓,直线变得扭曲,正方形失去了棱角,Peter使劲拍脑袋,想要自己变得清醒。

他失败了。

雨打在黑伞上,Ned就在街边的公交站等着他,手里捧着一盒未拆封的死星模型,那是他们曾经在集中营电视里看到的那款,两人嚷嚷着说一定要一起拼好。

Ned跳起来冲他挥手,黑发被打湿黏在额头上,雨水有点脏,隐隐约约散发腥味,好在Ned不是那种有洁癖的人,死星模型在盒子里叮铃咣啷乱响。

雨越下越大,Peter的视线逐渐被雨水模糊,Ned赶上回家的公交车,微笑着说着再见。

等Peter意识回笼的时候,他躺在自己单人间的床上,风扬起窗纱,吹进枯叶与落花,铁栅栏的铁锈被剥离,正字不知何时被抹平。

不是他的房间。

有人说过,人死了,仍活在好友与亲人记忆中,那代表他还活着,可如果没人记得,那他就真的死了。

Peter清楚,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,自己恐怕会和Steve与Loki一样被秘密送往战争前线,然后不知何时战死沙场,再也没有人记得曾有这么一个人。

欲望打破禁锢Peter身上的无形枷锁,敲碎害怕的墙壁,赋予他勇气,计划在脑海里形成框架,他要逃跑。

‘我只是想要活下去。’Ned临死前的这句话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,无论是时间还是遗忘都无法抹平。

活下去。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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